什么事就交代佣人去办。” “好吧。”她虽然不乐意,也没办法。 “乖。”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拇指摩娑着她的脸,轻声说:“睡吧。” “我睡不着。”她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,放在腹部,一想到只能隔一天见他,她就睡意全无了。 花易冷盯着她右手上那块有些干燥暗黑的结痂皮说:“这似乎不是普通的伤口。” 他一直以为这是她挖土时留下来的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