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词,鸡被甩干不就死了吗? “你看,头发还在滴水。” 花易冷搂着她的腰,把她转过来,突然靠了过去,凌莉的心咯噔了一下,还以为他要亲自己的,没想到却埋在她的颈脖间,不安分地扭转着头,悄然把她当成毛巾了:“那我擦你身上好了。” “哈哈……好痒!停……”她推了推他,身子往后倾斜想逃,双手却被他牢牢擒住了,她只能用下巴顶住他的额头,说:“花易冷,你别闹了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