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冷而已,必须让他离开,永远地离开 她用力推开他,喘息未定:“我我已经说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 “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”也是一个嘴硬的女人,既然这些话说出来这么痛苦,为什么她还要说呢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“请你遵守诺言。”凌莉抹去眼泪。 花易冷轻笑道:“现在,你对一只畜生,都比对我好,我还不如一只畜生” “什么畜生”她一脸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