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伤痕啊,既然如此,血是从何而来的她蹙起眉头思考着。 花易冷不耐烦地把手抽了回来,冷冷地说:“都说了没事,你别小题大做” “我的关心在你看来是小题大做吗”她侧过脸去,怄气地说:“哼,那我以后不管你的死活了” “你什么时候管过我的死活”他反问道,这是他曾经对她说过的台词,现在风水轮流转,互换过来了。 “我”说的也是,一直都是他救自己,自己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