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”他阴鸷的眼神不悦地盯着她。 “没有下次”她边说边把凳子搬到脸盆前,脱鞋把脚伸进温水里去,面露舒畅的神情,仿佛可以静下心好好休息一样。花易冷笔直地站在一边,过了一会儿,也把椅子搬到脸盆前,只是冰冷地坐在她对面,什么话也没说,她问:“你要不要泡” “不要”花易冷一口就拒绝了,要他拿花来泡脚,这成何体统他又不是女人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,难以琢磨又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