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再仔细看看花易冷,衣裤湿透,头发上还沾有洗衣粉,有点狼狈。他始终抱着她不肯放下,她知道他是怕她摔倒。 花易冷嗅到一股酸酸的味道:“怎么了?” 凌莉将头枕在他结实的胸口:“都是因为我,你才这么辛苦,做这些你不会做的事。” 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:“我把洗衣房弄成这样,你不怪我?” “不,你为我做这么多,我疼你还来不及,怎么忍心怪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