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上的刀口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睛。 凌帆皱着浓眉,冷着嗓音说:“姐,无名指的骨头有点错位了,我帮你接好,会很疼,你忍着点。” “嗯。”凌莉抬起头看了花易冷一眼,又垂下头。 花易冷细碎的脚步没有以往的霸气,相反走得很忐忑,他走到凌帆的面前驱赶道:“一边玩去!” 凌帆从医药箱里拿着活络油涂在凌莉的手指上搓了搓:“我要替我姐接骨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