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儿子为所欲为的!我儿子也不会受你摆布!” 花易冷越说越火大,口不择言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因为他生气了:“是吗?凌帆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,他需要我的血才能维持生命,如果我死了,他就得跟着陪葬!若他不服从我,我随时随地都可以送他去投胎,包括现在,只要我高兴。” “什么?”凌广文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成良,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。 凌莉上前一步:“不是这样的,花易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