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欧衰衰地说:“师傅,我都这样了,你忍心罚我蹲仙人掌么?”他和师傅已经很久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了,浑身上下痛得没有知觉了,跌打酒擦了不少,也不见好。昨晚可是一场苦战啊! 凌广文说:“看来你们伤得不轻啊,这都是花易冷造成的?” 凌莉忽然插嘴道:“花易冷也伤得不轻。” 凌广文厉声叱呵:“你闭嘴!” “哼!”凌莉气得扭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