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易冷像是一个背负着沉重包袱的人,他已经不止一两次这样了,这次的反应更大,他的患得患失,他的惴惴不安,他莫名其妙,更是印证了一件事:他有秘密,一个让他害怕的秘密。那么,他又害怕什么? 花易冷迟疑了五秒,盯着她说:“很快你就知道为什么了,在那之前,什么都不要问。” “花易冷?” 他霍然松开她:“听话?” 凌莉的态度软了下来:“好吧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