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易冷瞬间觉得受到了屈辱:“好啊,既然你说是我做的,那就是我做的,如何?你向警察告发我吗?那你去啊?” 凌莉无视他的愤慨:“是不是你,明天就知道了。” 他不明她这句话的意思:“什么?” 凌莉打开盒子,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一张纸上,卷起裤管。 花易冷屏住呼吸,她在做什么?! 她拿起纸张,慢慢往膝盖上的伤口移去,当她把粉末撒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