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呆萌地眨了眨眼睛,言词凿凿地辩解道:“流了,流了好多!” “流了好多你个头!”亏他一副脸不红心不跳很正气的样子。 “你自己没长眼睛?”他指了指绷带,。 凌莉把绷带递到他的面前:“最贴近伤口的纱布血迹越来越淡,最里面的一层一点血迹也没有,这说明了什么?” “说明了什么?”是他忽略了。 “说明血是你从外面涂上去的,而不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