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无情,像一条条皮鞭一样抽着她的心。她湿了眼眶,低着头,像一个无助悲怮的孩子。 “你哭什么?”花易冷不爽地问。 她似乎想到什么,说:“花易冷,你是进来侮辱我的吗?你是故意整我的,对吗?”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是你把纸拿走的,为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奚落我,尽情地羞辱我!” “纸?”花易冷看了她身旁的空纸筒一眼,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暴跳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