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一点痛,等风干后就不会觉得刺痛了,请你忍耐一下。” 花易冷对护士小姐说:“你退到一边去,我来。” “是。” 护士小姐把膏药递过去,眼巴巴地看着花易冷接,可是他却说:“把药放下。” “哦。”护士小姐沮丧地把药膏放在床柜上,花易冷才拿起药膏,重新拿了一支棉签。 整个过程凌莉都看在眼里:“你有点过分了。”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