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易冷的身体微微僵硬,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,极度黯哑的嗓音说:“你敢吼我?我也是为你好!你总是这么不知好歹!” 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我都懂。”凌莉红着眼眶,由衷地说:“花易冷,旧故里在我的心里是幸福、美好的所在,请你别逼我把它跟牢笼联系在一块。” 他震了震,捏住她的下颌,脸贴了过去:“怎么,你想逃?” 她热切的眼神盯着他:“把我的心还给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