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玄均很想说些什么去安抚凌莉的情绪,可是不知道说什么,也不知从何说起,或许,适当让她发泄一下心里的痛苦也是好的。 于是,他默默地站在一旁,过了一会,凌莉哭够了,起身调整一下心情,声音沙哑地说:“对不起,我就只知道哭。” “我能理解。”周玄均低头看了看手表,才说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 “嗯,麻烦你了。”她开始准备收拾东西。 “还是我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