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坐电梯时,凌莉左思右想,按照服务员的说法,花易冷当时满手是血,那就表示他一定流了不少血。身为他的女朋友,居然连他受伤这么严重的事都不知道,实在太不应该了。她忍不住询问:“你为什么会受伤呢?” “手被玻璃划伤,不碍事。”花易冷的回答底气不足,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学会撒谎了?为了这个女人,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。 “手?”凌莉握起他修长的手,翻来覆去仔细检查了一番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