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易冷兴奋的神经立马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,但还是有疑问:“是吗?那我看到你裤子前面的血是?” “那是我腹部伤口的血。”凌莉边说边拉起腰间的衣服,一条几厘米长的已经结痂的疤赫然映入他的眼球,原来那晚她受伤了?! 他低眸一瞧,黯了黯:“是怎么弄的?” “那天有个人想非礼我,我逃出来了,翻墙的时候,不小心划到了。” “是谁?我要杀了他!”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