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自然反射一样,已是下意识的事了。 凌莉不愿面对他,将被子一扯,蒙过头,唏嘘着,沉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:“不要……你管,你给我走!” “你是我的女人,唯一的女人,我不可能不管你。”他由衷地说, 他是因为太在意,没办法接受她被其他男人占有,所以才会如此。每次想起她失。身之事,他的心又何尝不痛?甚至比她更痛,为什么她始终不明白呢? “唯一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