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他愈来愈发现她不对劲,肯定有事隐瞒自己。 “我,我下午回家,晚上再去同学家……”说谎容易,圆谎难,为什么伤心欲绝的她还要面对一个又一个质问?自己究竟做错什么了? “是吗?”郭伟半信半疑地说。 “我累了。”凌莉将外套放在床头边,侧过身去背向着他,默默流泪,还不敢出声怕被郭伟听见,连哭都是藏着掖着的。 “那你赶紧睡吧。”也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