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血不停地从里面渗出,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。 他听处异样,粗声粗气地低吼着:“不要哭,听到没有。” “我应该先处理你背上的伤的!”她自责地说。 “现在处理也不迟啊。”他安慰道。 她拿棉签沾了双氧水:“你忍忍,我现在帮你消毒,可能会很疼。” “我不疼。” 凌莉的手微微发抖,伤口太深了,光是这样是不可能会好的,而且,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