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增添了不少洒脱之美,她有点理解那些对他投怀献媚、为其倾倒的女生了。 可是,他伤口上的纱布已经被水打湿了,她唠叨几句,不嫌麻烦地重新包扎了一下。 半个小时后,凌莉洗完澡出来,头上还盘着毛巾。衣服有点宽松,也是,这种一次性换洗的衣服是不按尺寸做的。她从皮包里拿出手机,拨打给客服来这拿他们的衣服去干洗,明天不可能穿这样出去吧? “你也去把头洗洗吧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