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是第一次帮人洗头呢!”她不甘示弱地反驳道。 “是吗?那扯平了。” “好了,起来。”冲洗掉泡沫后,她拿了条毛巾帮他擦干。 花易冷很安静地乖乖坐在椅子上,这种感觉,仿佛回到儿时他与母亲的情景,母亲也曾经像现在这样;父亲也是,他慈祥的面容自己至今仍然记得很清楚。可是,到头来,他依然失去一切,徒留他一个人在世上备受苦楚与煎熬。 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