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熟,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。 “是吗?” “是啊!” “哦,那就算了,我得进去了,再见。” “再见。” 林嫂把门锁住后,便进屋去了。 见她心事重重,不知在思考些什么,他询问着:“你在想什么?” “刚才那个女人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,可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。”她咬着指甲说。 “又不关你的事,你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