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黄泉路上有人作伴。 “你这疯女人说什么胡话啊,你给我滚出我的厂子!” “这厂子是我的,生前是我的……”说罢,它邪笑了一下。 “生前?什么生前?!你在胡说些什么啊?这厂子是我丈夫的……他……他死后,厂子就归我名下了,现在它是属于我的!”她中间停顿了一下,也许是因为那丝愧疚,也许是因为那份不安。 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它的问题就好比包青天在审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