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他?”陈佩兰有些木然地问。 “是啊,像这种官司,相信我,你会赢的!把这十年来的赡养费拿回来,这是你应得的。再说,你们当时没有办理离婚,你再告他们重婚罪。”吴清振振有词地说。 “可是他已经死了,我告他有什么用?”她不想为难一个死人,也不愿意跟一个死人争财产。 “他是死了,可是那个小三没死啊,到时叫她赔偿你也是一样的。”总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吧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