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坨狗shi，什么都不是。

在回去史莱克学院的路上，杨明也明显感受到这种落差。

若是换做平时，恐怕早就有女粉丝上前来要签名要合照，可现在，那些女生远远地看到他，就像是见到瘟神一样，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，让人感觉到什么叫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。

甚至，就连史莱克学院战队当中，除了正式队员之外，其余四名后补成员，包括泰隆在内，都隐隐对杨明有一些疏远感，即便口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