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这样的情景,众朝臣都有些讳莫如深。 谁能想到,镇国公竟然这么简单就失了圣心呢? 或者说,景文帝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发作的借口而已,至于那个借口是什么,在外人看来又是不是合理的,却是并不重要。 也正因为景文帝这再明显不过的态度,往常从来都是门庭若市的镇国公府,也开始变得冷清下来。 从前镇国公府的人就算是热衷于与人交际,但不管是哪家的宴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