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外面这么冷,你穿这么点站在窗边,该冻坏了。”姜珩与卫芙并肩站在一起。 卫芙拢了拢肩上的披风,笑着看向姜珩:“屋里烧着地龙,这会儿也没有风,怎么就能冻坏了?” 话虽这么说,她的心里去是一片暖意融融的。 然后,指着外面那厚厚的积雪,卫芙道:“我小的时候,每次冬天下了大雪,母亲都会让我和哥哥穿得厚厚实实的,然后带着我和哥哥去堆雪人,听母亲说,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