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珩所坐的那只蒲团,就正对着慧觉大师。 两人这般相向而坐,自然将对方的神情都看得一清二楚。 姜珩微微一笑:“大师这是知道姜某的来意了?” 慧觉大师陷入沉默。 但他的沉默,本来就是一种回答了。 “姜施主,若是可能,老衲还是想劝说你一二……”慧觉大师道。 他的话说得并不清楚,甚至有些像是在打哑谜一样,但姜珩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