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气,谁尊重过我啊?!” 李冬梅听女儿这么一说,不免有些心酸。 她叹息一声,“没装修完房子的工地,灰尘爆土的,言言天天灰头土脸的回家。她一个小姑娘跟那些干活儿的工人打交道,那些工人说什么,她不都得听着。” 李丽梅愣了一下,“你跟老刘家的大孙子关系这么好,怎么没去他们家公司上班?” 言言有些不高兴地说:“大姨,我跟刘一帆是平等的朋友,如果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