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言皱了皱眉,“你跟她最近有联系吗?” “没有。”郭洁说道,“我顶看不上她这样的人。她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烂,我还跟她联系什么。” 言言叹息一声,“她跟我们不一样。” 郭洁反驳道:“有什么不一样的,她虽然是农村的,不是考上一高中了吗?她父母不是让她跟我们在同一间教室上课,没让她辍学吗?她已经考上了师专,原本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,可她却不务正业,被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