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跪倒的人已垂下头颅,没了气息。 苏梦枕像是很累,很倦。 他静静侧着头,看着朝自己跪倒的白愁飞,嘴里淡淡的,轻轻的“呵了一声,不知是在嘲自己,还是在嘲别的。 “他已活过,而有的人却只是存在!” 然后,他才淡淡的问:“他是否已经死了?看来,他应该已经死了!” 苏梦枕眼仁泛红,红的似要渗出血,流出泪。 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