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!” 苏青话刚落,那屋里,一张桌子登时折了下去,从中一分两半,像是被斩了一刀,可见屋里的人心底是何等的愤怒。 金楼里这下子是彻底静了。 除了楼上声声入耳的拨弦声,还有咿呀细语的曲儿,当然还有苏青的脚步声。 “嗒嗒嗒——” 皮靴压在木板上,连带着精细巧致的金楼也被其踩出了吱吱声。 苏青抚着栏杆,眸子瞥向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