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人立马跟着。 “啧啧啧,这身东西,往常过年都赶不上穿一回,没想到师傅他老人家赏给你了!” 瞧着苏青身上净洁的黑袄,一些个徒弟无不羡慕。 “里面可是今年新弹的棉花,穿着就是搁外面大雪地里站一夜都是暖和的。” “哪能一样么?人家这一瞧就是能成角的主,身子骨比咱们可金贵多了,这身段,可比那姑娘家还要苗条!” “金贵个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