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 是,我是不该在乎你的,我以后也会逼迫自己不去在乎你。 你要走就走啊,反正你该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出现,只会凶人凶人,我神经病才那么在乎你,自作孽。” 一字一句,歇斯底里,又是讽刺又是嘲笑。 盛时年听完,俊美的眸子一眯,手上被水果刀化了一道伤口也没在意,深沉如芒的视线射向她: “你说……在乎我?” 声音微沉而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