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死亡,只担心她。 似乎是一簇火落在白汐汐心间,烫的心脏微痛,声音微微哽塞:“什么?” 盛时年道:“若是以后我真的有什么意外,若是你没有恢复记忆,那就永远都不要恢复,也不要去好奇我们的关系,和你南大哥好好生活,永远不要记起。” 白汐汐听着,鼻尖儿一酸,抬起手一把将他推开,生气的望着他: “你有病吗? 哪儿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