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。 白汐汐走过去,脱下身上的外套,挽起袖子,一边说:“我是真的没事,不过为了让你们放心,我还是让你们看看。” 随着袖子的挽起,露出的皮肤细白细腻,上面只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红痕。 白峥赫看到,松下一口气,闷闷的说: “当时竟然打的那么轻,该再打重一点。” 白汐汐笑道:“真要打重,爸你又会心疼自责的,就爱口是心非。” 白峥赫心虚的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