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的把她往深渊里拉,又黑又冷。 更像是自己漂泊在漫漫无边的大海上,无处可依。 除了难受,就是难受。 整整四个小时,秦萱菲都在随时随地观察白汐汐的病情,盛时年也细心地陪在白汐汐身边,照顾着,陪伴着。 终于,高烧降了下去。 “已经三十八度,度过危险期,我再给她喂一次药,情况应该会彻底好转。” 秦萱菲松下一口气,起身去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