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那可是价值数万的婚纱,她这一个月小三千的工资,哪儿负担的起? 现在,在场的只剩下白汐汐和礼服师,两位嫌疑人。 刘格杨又问礼服师: “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今早发现礼服破坏的人也是你?” 礼服师脸色一白,随即点头: “嗯,每天早上我都会负责婚纱的摆放工作,由于那一件算是店里昂贵的,所以我很认真,当时看到那里破了一条那么长的口,马上就汇报给店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