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她紧咬牙关,忍着痛意摸出身上的手机,关闭静音,然后艰难的敲打一条短信过去。 ‘叮’ 外面楼道,盛时年身上的手机响起短信音,他拿出一看,见到是白汐汐发来的,几乎没有犹豫的随手点开。 这是白汐汐唯一想到的借口。 盛时年看着黑色宋体字,微拧的眉宇舒展,收起手机,看向对面的教授,问道: “白汐汐情况怎样?简单的贫血为什么治疗这么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