汐汐难受的想起身离开,他高大的身子却压得她踹不过气,一只宽厚的手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。 挣不开,逃不掉,她无力的只能被他压着,如同一只被捕的羔羊。 夜,深而漫长。 第二天一早。 盛时年睁开眼时,落入眼底的便是女人精致小巧的脸,肤白唇红,睫毛细长卷翘,如一个瓷娃娃。 不过,她的皮肤白的几近透明,眉头也微微拧着,看起来并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