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差点晕厥过去。 好几秒,他才捂着血跪起来,道歉:“不敢不敢,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 “哼!”男人冷哼一声,声音低沉的问道: “除了录音,白汐汐还有没有看到别的,或者知道其他的我们的身份?” 助理想到那晚在车里,白汐汐掀下他面具的画面,一阵冷寒,不敢说出来: “应、应该没了,她对媒体说知道身份,我怀疑可能是故意吓唬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