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。 白汐汐一点也不委屈,听到他这句话,她忍不住的白他一眼:“本来就是该被打的,没必要躲。” 她的口吻,说的理所当然。 盛时年擦药的手顿了下,片刻,用力戳了下她的脸。 “疼!”白汐汐疼的两条眉头皱起,不解又生气的看着盛时年:“你干嘛?” 盛时年挑眉,目光幽幽,不冷不淡道:“不是说该被打的?那再戳一下,又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