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泪从白汐汐眼角滑落,她难受的吸了吸鼻子,无力的开口: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盛时年从她的嗓音里,一秒判断出她的情况,眉心紧紧的蹙起: “你受伤了?你在哪儿?我马上过去。” 一连几句的话语,无不代表着他的担心。 白汐汐听着他的关心,心里愈发的委屈。 当时那只狗凶猛野蛮,又扑又啃,爪子还抓,她无力的像一块肉,是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