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看着她冷淡的态度,心里愈发恼怒。 她这个意思,不是不想嫁,而是觉得他毁了她,让她不能嫁。 他胸膛里的火蹭蹭蹭往上涨,“啪”的一声,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旁的托盘上,高脚杯碎裂,发出清脆而危险的声响。 白汐汐浑身一颤,看着盛时年冷厉阴沉的脸,只觉一股杀气朝她压来。 还没做出反应,就看到他那张感性好看的薄唇抿开,问: “毁掉的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