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错的地方,哪里有帐要算? 盛时年将她一抱抱起,大步流星走到床边,倾身压下:“既然有那样的事情,昨天怎么不跟我报备?” 男人的身子太高、太过宽厚,压得白汐汐有些喘不过气。 她唇瓣紧抿:“那是爷爷的决定,我跟你说了,你就能改变吗?而且我昨天不是没见到你么,就没时间说。” 盛时年咬住她的脸蛋,有一刻恨不得咬下她的肉,三天两头就惹他生气,让他醋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