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反复复,拖延很久,才给她上药,包扎。 将近半个小时,白汐汐疼的起了无数汗,衣服都打湿了贴在身上。 在秦萱菲处理好时,她注意到她眼里的得意,下意识的怀疑,她是不是故意的? 毕竟真的很疼,像辣椒水在伤口上抹一样。 可这样的事情无凭无据,她还是不要乱说,说出去也没人会信,指不定 还会被指反诬陷她。 秦萱菲包好了药,递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