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年来,他不仅患有严重的女人过敏症,每月还会有一天发病,极其痛苦。 今晚正是发病时间,他按照以往的方法冷水降温,可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秒,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,只有一个念头——要她。 她是第一个让他不过敏的女人。 冗长的冷淡中,他第一次尝受到男女之欢,原来是这个滋味。 男人收回视线,抬起修长的手,轻轻擦拭掉她眼角未干的泪痕,拉过被子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