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干,几乎已经看不出任何不同的颜色。 刘姐小心翼翼的扇了扇,确定看不出任何异样,接着低头闻了一下,见味道差不多了,便重新将手套装回密封袋装好。 她这才起身,收拾好药瓶,准备拿着手套出去,但是她刚要转身,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略一迟疑,重新走了回来,取出药瓶,直接在手上倒了一些,朝着自己的衣袖上和腹前的衣服上甩了几下。 药液滴落到衣服上起初还有一些黄点,但是